Archive for January 2006
新年祝福~~ Leave a comment
又开了…… 2 comments
通稿2005(下) Leave a comment
3
在前面的流水帐中,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似乎我突然变得很有钱起来了。
这,当然不是事实。
大二下,年会后不久,我们一辅导员找到了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兼职,兼职的内容是做一个电脑班的助教。我自然欣然同意。老师还让我再另找两人,于是SAGE和KXL便一同成了助教。
我们三人中就我一个是第一天就能去上班的,另外两个还要跟班去听一下内容。
一开始我只教一个班,是MACROMEDIA的网页三剑客。一星期周三和周日晚上去上课,周六则是整个一天都要在。周三和周日一次三个小时,而周六则一天六个小时。周日是四个班的自由上级时间,我去答疑;周三是周六课程的上机时间,我的任务是辅导。本来说好的,我一个人上课是100一次,而老师上课我当助教是50。但是后来无缘无故就成了80和40,都打了八折。周三那次更好,我辅导他们上机,总该算我一个人上课,应该给80吧,他们竟然说这是辅导性质的,算60。我恶寒……
不过好歹一个星期也有220进帐了,一个月也有近千。
刚接这兼职的时候我老妈还开心地说我为她减轻了负担。
我安安分分地工作到了暑假,结束了第一年的工作。
但是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暑假的时候,两个班都我来上,周二、三、五、日是晚上三小时,周六是全天六小时。从七月第一个礼拜的礼拜五开始,到七月底。中间我算过,因为都是我一个人上,没别的人,所以应该都算我全价的(周六不是),所以一个礼拜应该有400的。但是,后来三个礼拜下来我总共才拿了960。不是我这人贪,但你说好的价不能乱来的呀。
更何况,那些人发工资的时候搞得好象是我千他们钱一样,能拖就拖,这也太不象话了吧。
期间我还去了上海职业技能培训中心,去给那些学生送考和答疑。外面40度的天,光那里我就跑了不下5次。这笔加班费他们总要算的吧,但是到现在了都没看他们给我。也算了,就当是为以后的工作积累经验。
于是,这个学期一开始,他们就被我炒了鱿鱼。
我兼职打工也不知道总共赚了多少钱。
本来我的想法非常好,把所有的钱都集下来,去买F1的票。当时想了:360的票乘个2,然后外面吃点玩点,1000也就可以了。这个想法说出来后,被当时还健在的YCD大叹:有钱人哪,有前人哪!
所有打工的钱,最后都消散在了高歌、BEYOND以及书店的手里了……
这让我不停感叹:我真不会理财呀~~
4
说到书店,我相信我妈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我在书点里话的钱加在一起,绝对是不菲的。
比如,有次去书城,一口气买了一套11本的《基地》全集。让我妈念叨了我整整一天。
后来买《阴阳师》全集,买《轩辕·绝》全集,买《九州》系列,都是N本N本一起买的,那钱啊,一用就是半百一百的,比流水消逝得还快。
这次放假前,买了蔡俊的《猫眼》、《神在看着你》、《玛格利特的秘密》,又是50。所以,我和我朋友一直不停的说:“张磊啊,千万不能去书店,不然我们的钱包就惨了~~”
其中,《阴阳师》的购买比较有点意外。
我路过那书点N次,还真没对《阴阳师》认真过。
当时刚看了《凶冥十杀阵》,所以对“阴阳师”这个名词还是点敏感的。但是当时一看,哇噻,5本,这么多?还是算了吧。于是每次都走开了。
正巧一次拿了工资,在和KINGGREEN短消息聊天的时候她说要买就买《阴阳师》,于是我认真思索了片刻后,就去书店付钱去了……
看看,我是怎么买书的呀~~
更猥琐的一点是:那套书到现在我还没看过……除了后来新增的第六本。
书买来后,我这还没过目,就已经被SLOW给要去了。后来辗转N个月,回到了我手,我都感到很诧异:我还有这套书的啊?!接着,就又被CLUBACAS和JASK给借了去。然后,回到我手的时候,我手头上没看的书正积成堆,所以它就又一次地被我推上了书架。
这让我突然感到我是为了那些看书的人买,而不是为了我自己买。
比如现在买的许多《科幻世界》和《幻想世界》,我自己都没怎么看,就不知道消失在谁的书架里了。
于是乎,现在不管我出去干什么,我妈第一句话就是:别再去买书呀!
5
我发觉,我下半年的心态有点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
就说圣诞、元旦和现在正在过的春节好了。
前两年的话,我会很兴奋地到处和别人发消息来祝贺,但是今年,这三个节日我只是故我地做在电脑前,干着应该或者不应该干的,就是没有一点节日的心情。
也许节日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大动干戈去庆祝的事情了。
不过也对,想想反正每年都要过,有何必那么开心呢?如此地高兴仅仅为了你又老了一岁?还是仅仅为了地球刚好又绕太阳一圈?或者是为了你猛然发现你的电脑过了保修期?
人大了一年的意义何在呢?仅在于不能去骗小姑娘了?还是在于你体内细胞新陈代谢的上限少了一年?又或者是在于那总共就四个礼拜的假期?何况对上班的人来说也就一个礼拜。
所以,有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庆祝又一年的消失。
6
最后的一点唠叨。
这次放假在家,总算让我又有了那么点点时间去各个以前常去的BBS看看。
突然看到方舟子的一篇文章,其口气仿佛是说:在当今社会,如果你不是某行业的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那么你就没有发言权。特别,他是针对基础科学而谈的
这句话太让我吃惊了。
接着看了看方的言论,对其所谓的“专业训练”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大学对口专业的教育。
哇,这世界上还真有人相信大学里能培养出专业人才的。敢情这应该能算得上是本年度十大人文奇迹之一了。
专业训练,什么是专业训练?进大学了,就是专业训练受过了?天方夜谈。
好,方某人会说了:当然不是,是要经过刻苦的学习,学习了相关的专业知识,那才叫受过专业训练。
太好了,原来他也懂这道理。那么,你凭什么说一个不是某专业毕业的人就没有在这个专业领域中“刻苦学习相关知识”了呢?不还是凭他不是这个专业毕业的么。
事实就是如此。他判人的一大标准,就是看他有什么文凭,什么专业,以前做的是什么工作,写过些什么。
按这种判法,爱因斯坦在出名以前刚提交相对论的时候,肯定就算是民科了——他当时是专利局小职员;
傅利叶在提出“傅利叶变换”的时候也一定是民科了——他当时基本除了这个什么都没写过;
当今弦论核心人物惠藤,在获得誉为“数学的诺贝尔奖”的前夕,一定也是一个民科——他的专业是物理,不是数学。事实上,惠藤本人按方的分法,也是一个民科——他大学读的是法律,出来做的是律师,竞选过洲长,失败后改行物理。
看到这里,和方舟子一样的人一定会说:你说的那些人都是经过长期学习的,所以不是民科!
这个说法是多么幼稚啊。
他们看到一个人的瞬间,能判断他是否长期刻苦学习吗?如果他们能,那么他们是神。如果他们不能,那么他们是神经病。
又不是《棋魂》,塔矢亮可以通过看进藤光的手指来判断进藤是否长期练习围棋。
既然无法判断一个人是否经理过长期的学习,那么又何必对那些非对口专业的“民间”人士进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种族灭绝主义政策呢?
只有通过长期交流,才可能熟悉一个人的底细,不管是哪方面。
这里不是给民科加油鼓劲,而是告诉人们一个基本常识:研究也好,学习也罢,不是看你所在的环境,而是看你个人。你不认真学习,哪怕是MIT出来的,一样是民科;你认真学习了,那么哪怕你是一个乞丐,早晚会成为顶尖人物。
这又让我想到了《物理奥校班和画室的故事》中最后获得全国物理奥赛冠军的女孩卓婉君了。
2005后
2005年(农历)再过几小时就要从我们的指间流过了。
传闻今年上海还小范围下过几场小雪(应该说是雪籽),这又让我开始怀念起雪了。更何况新闻都说了:已经有N多地方由于下雪而封路了。
其实05年还是蛮值得回味的一年的,真的。
通稿2005(上) Leave a comment
通稿2005
似乎每年年末的时候在WORD上发一些唠叨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一样。
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以后我回头现在生活的时候能多一点用以凭吊的东西而已。
2005年,充满未知的一年。
1
先来说说我这一年的概况吧。
2005年对我而言,不知怎么的,竟然上被我分长上下两部来过的。
2005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对我的意义和作用还真是莫名地差异巨大。我自己都有点惊讶了。
上半年,是我大二下的时候。那一个学期,其实是一个蛮尴尬的学期。
尴尬的主要来源,还是每次的“例会”。
看了《2004年鉴》的朋友一定知道,我在大二上的时候由于某些原因,从而基本算是放弃了《悟理》的制作。这使得我们部的事物一下子近乎降到了没。这还不算什么,中途我还放了文艺部ZLQ的几个鸽子,没有帮他们做PPT,也没有帮他们写小品剧本。这种“无所事事”的习惯延续到了下半学期。
也因此,下半学期最终的散伙饭上,我对ZZ表示了歉意。当初我和WY千拉万拉,总算把包括ZZ在内的三人给拉进了我们理宣部。可到头来却没什么事让别人去做,很有点耽误了别人的感觉。
不过下半学期我也不算什么事都没做。做的事中最主要的就是我们系的“年会”了。
“年会”起源自我进大学前一年。当初的文艺部长和当时的主席团突发奇想地搞了个“年会”,而且收到了相当不错的效果。于是,到了我当部长的那年,我们可爱的主席PHL同学就提议我们也搞一个年会吧。
于是,2005年会就这么诞生了。
搞年会的时候,我可真的是累坏了。从整台年会的编剧,到小品的编剧,再到别人小品的动作指导,以及篡改歌词的工作,这些都是台面上的事。台下,整台晚会的FLASH和PPT,所有的音乐编辑(包括去人声和多段音乐的“合成”),晚会当场的音乐控制,都是我一个人来。
记得当时,我、ZC和ZLQ三人为了整台年会的剧本,都写了三稿了。中途还借鉴了过去的许多小品段子的包袱,只望能把这个年会搞得有声有色。
在年会前几天,我甚至还连续通宵三天,把年会中所有的音乐都找到,下下来,修改好。制作完成了整台年会的FLASH。想想啊,整整三天的通宵啊,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啊。到后来,凡是我亲自改过的歌曲,我都不想再听第二遍了,因为那会勾起我痛苦的回忆。
年会当天,由于没有自行车,更主要的是当时我还不会自行车(汗……),所以为了一点道具和FLASH的一点修改,我不停地在宿舍和会场之间奔波,晚饭都是等别人吃完以后匆匆补上的(吃的时候旁边一小伙子还用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是说:“瞧瞧,没知识多可怜,只能当乞丐”……)。之后我狂睡了一天来弥补一个星期的损失。
总体上说,2005年会还是比较成功的。这个学期在竞选优秀团学联的时候就有别的系的人说我们的年会很有特色(当然,提出这个话题的人是PHL的女朋友……)。
明年(以农历为“年”的分界)的年会,我相信我只要作壁上观就可以了,总算欣慰了次。
年会后的团学联生活,就显得比较单调了。我除了制作年会的纪念VCD,别的事情就没什么了。其中收了办公室的KINGGREEN为我们部的“临时编外人员”。说“临时”,是因为其后她成了我们部的下任部长。
年会是4月的事(18号正式上演),5月基本就是制作纪念VCD、纪念光盘。6月是文艺部的例行物理系大型活动——卡拉OK大赛。
这次比赛,我又参加了。
04年参加的比赛曲目,是我自己写词的《柳岸醉心》,改自《东风破》。由于没有伴奏,所以效果不怎么好,被耍了下来。当初我以这歌去参加比赛,是由于同寝室的SAGE说他会上去唱“卖报歌”,所以秉着有丑大家丢的心态,我也报名了。奈何那次SAGE临阵脱胎,于是这丑就我一个人丢了。不过还好那年大二的《HEI JUDE》组合的“笑”果实在是太伟大了,所以想形之下我的丑也就没怎么丢。
今年的参赛曲目,是林一峰的《BY MY SIDE》。由于孙燕姿的《遇见》我很喜欢,而《BY MY SIDE》的调子感觉比《遇见》的更好,所以我就用这首歌上了。这次上台的理由,是我们寝室的YCD要去GERMAN了,所以大家说好一同上台,算是在ECNU的谢幕演。但是,我上了,SAGE也上了,YCD却退缩了。感觉不爽。似乎每次我同意去上台的理由人物,自己都是不上的。不过,后来有人这么说了:“你那明显是自己想唱,故意找个借口而已。”颇有诸葛亮评刘备的风范(见《那多三国事件簿》之《桃园三结义》)。这次也很郁闷。事先在做一些事,结果误了晚饭时间,便买了三块大洋的锅贴来垫胃,结果太油废了嗓子。嗨~~~又贻笑大方了。
不过,事实上,我对我的歌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两次都没进决赛。
有一组人马,上场的时候的开场语是:“我们就是超越‘三张’组合的‘WXY’组合!”结果进了整次卡拉OK大赛最经典语录。而那三张组合,就是我、ZC和John Hansch。
其实,本来是四张组合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ZC、JH以及ZLQ四个人一同演了小品无数,连我们级的一次团日活动上我们四人都上台演了小品来助兴。当初我还和ZC说:“以后大学出来找不到工作的话我们就在街头演小品算了。”后来ZLQ找到了“生活”的归属,便成了三张组合了。
和我们是以姓氏为组合名一样,“WXY”的三人也是以姓氏为开头做的组合名。只不过,她们是三名女生。
当时我就和ZC感叹说:“后生可谓啊。”
初赛我是看到一半就撤的,所以后来ZC和ZLQ的精彩表演我没看到。至于为什么提前走,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初赛后不久就是决赛,我的朋友,KXL和YS的组合、UKI,以及那WXY组合,都进了决赛。这让我感到很遗憾:为什么我就进不了呢?实力问题啊……(其实本来想说是RP问题的)
决赛前几个礼拜,我诧异地发现我去了高歌三次。
一次是和B、ZN,还有JASK的男友WZQ,以及一位外系的朋友LMM一同去的。那次红酒、啤酒、白酒和汽酒一同混着喝,差点就去搞超级深水炸弹了。我们一开始的时候,我和B、ZN和红酒,和LMM、WZQ喝啤酒。后来LMM拿出了瓶白的,我们就在红酒和啤酒中倒白酒喝。那次真叫一个昏天暗地,不过所幸的是我们都没有醉,高歌到天明。
第二次,是和KXL、YS、UKI、XM等人一同为了决赛而唱歌。这时我和XM的“麦霸”本色就展现了出来,两人为了那小小的MICROPHONE而抢得不可开交。
第三次是和WXY一起去的,听她们唱歌。
决赛那天,由于我的兼职工作而不能去。我兼职做一个电脑辅导班的老师,给一帮年龄普遍可以翻我一个倍的人上媒体三剑客的课。等我下了课赶过去,他们已经人去楼空了。
回来后和KXL、YS一同出去庆祝他们拿了二等奖。不过由于某些原因,心情不佳。那原因,是另一个故事。
其后不久就是团学联主席团的改组。虽然我基本上什么事都没做,不过由于在年会上的不错表现,以及大一工作时的表现,我也在主席团人的支持下去参加了竞选。然后,很神奇的是我还给选上了。中间的一段波折是:由于PHL口齿不清,害我第一次选举的时候一张票成了废票。不然第一次就能通过选举了。
竞选的时候最恶搞的,是我竟然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上台了。所有的竞选演讲词都是临时想出来的。其后大家都对我的“脱口秀”佩服不已。尤其是ZC和XXM问的两个问题,我回答得非常好,让不少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中间插播:上次从闵行看完他们大一的“卡拉OK大赛”回来的时候,现在的文艺部部长就打算让我再来次“脱口秀”,作为2006年会的节目。
其实,如果当时ZC能通过老师那关,去竞选的话,我可能就不上了。
我理想中的主席团,应该有ZC、ZY,然后最好GJ也能上。但是GJ和ZY都一心向学,不参加竞选。ZC有这个想法,但老师不同意。所以我就去竞选了。结果还真让我给选上了。我负责的是文艺部、学习部、青年物理学社和宣传部,同时负责网络信息组。不过事实上,理宣部也主要算是我管,因为我是上任部长。
对上届主席团暴露出的许多问题,都让我和ZC,以及B一心想对它进行改革。其实后来当上了主席才知道:许多问题不是我们想改就能改的。老师和我们之间的“代沟”才是关键。不过今年我们团学联的指导老师换了个年轻的女老师,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行动自由。
竞选完以后,就是各部门的改选和散伙饭。然后,从那时起,我正好一个星期去高歌一次。叹我花钱如流水啊……
我们这次的散伙饭,是和生活部一起吃的。局上我和JASK的“调戏”行为让不少人诧异。不过,我们的散伙饭是在竞选前的。
到了学期末的时候,我竟然破天荒地去自习了。
其实我是被迫去自习的。当时我们和四班一起上原子物理,而同寝室楼的PW和YJM看我和CFP原物不错,就拉我们到西餐厅自习了两次。之后是去帮JASK和CLUBACAS复习数学物理方法。中间骗了不少顿饭,作为帮他们复习的报酬。
所有考试都完结的时候,我、KXL、KINGGREEN、YANG、B、XM、HL等等一众人等又去高歌了次。于是,上半学期结束。
2
下半年的生活和上半年明显感到不同。
一个上半年一直聊天的人不再和她聊了,是一个比较显著的特色。
然后,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常跑闵行。毕竟,大一的新生在闵行,作为主席的我自然要经常去了。
除了工作方面,下半年印象最深的,一个是F1,一个是BEYOND音乐会,一个是实验设计大赛,一个是“挑战杯”展,一个是SPACE,最后一个是游戏。
F1是在6月1号的时候答应某人要买的。后来有段时间不想买了,但是到了10月F1开赛前一天,我竟然很神奇地得到了F1的票,而且是不错的看台,有两张票。如果还是在6月或者7月的时候,我一定会很开心的,然后想也不想,带好一大笔钱就和那某人一起去看F1了。但是,下半年到底和上半年不一样,我拿到票的第一反应是:我是不可能去的。然后就开始按着距离来发票。但是神奇的是我那一班兄弟竟然仿佛是串通好的一样,一致不要我的票。那可是1380的高价票啊!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人要,于是我只好再去送给那某人。果然是世事无绝对啊。
中间需要插播一下。当时我联系某人问她要不要票,但是一直没有回音,又考虑到我马上要回家了,票不送掉不行啊,不然就等于浪费了票了,于是就问CLUBACAS和JASK要不要。她们也够反复的,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同时那某人又来电说要了。最后还是按照原意进行了裁定。这么一来,连KXL都说我这事没处理好。的确,如果当时不去问C和J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只怪我变主意太快了。也怪那某人一直没回音。
后来,拿了票的人请客我和KXL吃了顿KFC。正好那时我没钱一身穷,也老实不客气地“大吃”了顿。
去BEYONGD音乐会是今年我花钱最多的一次,发生在开学前。380的票,去听了BEYOND的告别演出。我虽然对BEYOND蛮有好感的,但是他们的歌我可是一首都不会啊,结果就被拖去听了音乐会。这事到现在我都感觉很神奇。在去BEYOND前不久,我早早地赶到学校,来给JASK补习数物,因为她挂了……我都帮她作弊了,她还能挂,这也挺神奇的。期间我吃饭的问题她给解决了,总算也心理平衡。
下半年整个团学联的工作中心在学习部身上,同时文艺部和生活部也比较重要,为了给新生一个好的感觉。
学习部的活动中,实验设计大赛和小大夏杯都是重点活动项目。
今年的实验设计大赛主题是“神州火箭”,而且还第一次地分了室内和室外场两组。室外组的都是做各种各样火箭模型的。我和JOHN HANSCH、CFP一组。
我们本来的目的是做气火箭,期间仅就气火箭的方案就换了不下十套。各种方案中的小机关更不知道想了多少,枪毙了多少。如果要选一个“最多点子奖”,我们一定能拿。
后来发现气火箭的效果和方向性都很不好,便想了气火箭和水火箭的结合体,效果不错,“笑”果更好。而且考虑到是在室外,就我们那飞行高度,估计不够演示的。最后还是转到了水火箭上。
做气火箭的时候,我们甚至还考虑过化学的方法。有一种“炔石”,遇水就能产生大量的热。这种材料正好是我们需要的。用少量的炔石配合上水,然后做一个类似“喷嘴”的东西,产生的高热导致的气体膨胀和液体的蒸发,能提供不小的推进力。但是奈何后来得知温度太高,我们的制作工艺估计不够,于是放弃。那时所有东西都是我们在寝室自己做的呀,这让我们各个都成了工匠。
然后考虑用盐酸和金属的置换反应来得到氢气,用氢气做燃料。我们构想得很好,但是把老师给吓着了,坚决不同意。我们想自己去找化学系要,但是化学系的老师死活不肯。于是,氢气燃料的方案也破灭了。
燃料方面估计新方案是不可能被老师通过了,因为我们构思的都是一些易爆炸的方案。于是,我们只能从起飞方式上改。我们考虑了用导轨来起飞的。整个装置看上去像是导弹发射架,在寝室外走廊上实验的时候,人人都以为我们是塔利班分子。后来算了下,用弧状导轨带来的摩擦力太大了,所以放弃。不过后来火箭发射的模拟实验中还是用了导轨,主要目的是看看方向性如何,以及在小高度中来进行火箭放飞实验。
最后转到水火箭以后,我们就开始想了:光做一个水火箭的话,似乎太没新意了。XM和HL那组已经做了二级脱离的水火箭了,我们连脱离都没有,基本不可能获胜。于是我们就做了带有助推器的火箭。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了试验这个方案是否成功,还特地在一个狂风大作的晚上(当时是0点),到了我们寝室楼的六楼半(七楼就是——楼顶)的一个相对高度够高的地方做了实验。我们那七楼的门是坏的,用一链条锁着。同时六楼半的地方有面窗户,也是松动的。早一个狂风四起的深夜,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没做实验呢,就被这气氛渲染得想逃了。特别是每次我们自己吓自己说有鬼的时候,那门和窗还真的在“磅磅”作响,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把控制助推器和主火箭同时发射的装置进行了最后的改造和调试,然后,试飞,成功!不过由于火箭撞墙以后发出的声音异常的嘹亮,我们在六楼的朋友来得及操家伙杀出来以前就席卷了所有的实验设备溜之大吉了。后来发现剪刀等作案道具被遗留在了六楼半。从此以后,六楼半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特定称谓。
说到那控制同时性的装置,就很有渊源了。我和JOHN HANSCH走了各大修车行,然后跑遍了建材商店,期间特地去了次北京东路建材一条街,最后还跑去了我们那的垃圾回收站淘宝,这才发现:原来我们自己寝室就有合适的材料……那次的寻觅真的是凄惨。我们都被垃圾回收站的人给当成同胞来抢饭碗的了。
最后的比赛,我们拿出了有助推器和没助推器两个版本的水火箭。其中没助推器的水火箭成了飞得最高的水火箭,突破了六楼半的高度了。我们都在想:如果我们再按照比赛前一天想的那样,安一个二级上去,哇,那还不打下飞机来了?玩笑耳,莫当真。
这次比赛中,我们的同时性控制部分、活塞的加工工艺、活塞上膛的手法、降落伞的制作和安置,以及发射支架的搭建,都成了一种规范。后来电视台来拍的时候用的就都是我们的规范。自带支架等的自然除外了。不过,这套规范的唯一缺点是:火箭发射的瞬间,在下面打气的那位就要成落汤鸡了。而我,连续一个星期天天免费洗澡。唯一的感叹是:下次一定要让他们在夏天举行这比赛,我是主席我说了算!想想,大冬天的,零下的气温,N级的狂风,我还次次给淋湿,这能受得了吗?
后来我们各组的火箭在一次青年物理学社去小学支教的时候被用上了。在给学社的人师范那些标准的时候,又被电视台的人给看上了,于是便给电视台的人又演示了次。演示那次XM那二级火箭很神奇地在二级脱离的时候头朝下了!直把那摄影师给吓了个半死。
不过最危险的,还是比赛的时候,闵行大一的有一组是“火火箭”。只见他们点燃引线以后一路狂奔逃离现场,看得我们都很诧异:难道还会爆炸不成?结果就在我们刚想到“会爆”这两个字的时候,火箭爆炸了……
是真的爆炸,真的。
只听到“轰”的一声,全场人马都呆住了,ZC手上的正在拍摄用的手机直接就被吓掉在了地上。就在大家以为这火箭就这么完了的时候,火箭的“主体”——所谓的“二级火箭”就这么掉了下来。真的,什么作为都没有,就这么直挺挺地掉了下来,正好掉在青物原副社长的面前,大概再偏个一厘米他也就进医院了。这下可好,那副社长呆站在那里保持着准备大笑那火药火箭的微笑的脸长达5分钟……
而我们在一旁实验火箭,只听到“轰”一声,手一抖,那可以飞跃六楼半的火箭直接就歪了,往人群里直飞,从ZC的脑袋上方数厘米处冲过。再倒个一度么,ZC大哥也就进医院了……
总之,火药火箭的登场给整场比赛带来了一个小骚动。险些两人光荣……
之后,我们拿了二等,XM的也拿了二等,B的“自动追光系统”拿了一等。于是那周五,我们一起出钱吃了顿火锅。
下半年最精彩的到了这里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后来我、UKI、Y-5去复旦,看了“挑战杯”作品展。
那里的作品给我们的创作灵感一个不小的冲击。其实有很多作品我们平时都构思过,但是他们不光光是构思,还给做出来了。许多作品,我们三人一致同意我们能做得更好,但是我们就偏偏没有去做。不过后来我想到了我们那炔石和氢气的燃料方案被否决的事情,也就知道了为什么我们学校的作品都那么“不文不火”了。学生有想法没用的,要老师也有这样的想法才行。看看这次电子设计大赛好了,学生的想法再好,如果老师没这方面的认同感,那还是白搭。
作品展中,机器人和DIS系统是我们三人一致认为我们可以超越的。特别是那球形机器人。蜘蛛形机器人要看功能,如果光光是在各种地形上的移动,那么我们应该也能做到。至于那“溜冰机器人”,难度就比叫大了。估计需要有动作捕捉设备才行,在我们是不可能的。
最让我有兴趣的,一个是实时3D动画合成,一个是量子加密信号传递。可惜,他们都没有相关的介绍资料给我。
下半年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更新我的SPACE。
我在11月给《INSIGHT》的投稿中,就是SPACE的一些使用技巧,而且都是CODE层面的。
不过SPACE已经被我于23日凌晨关闭。关闭的理由是:我实在想不出我为什么还要维持这个SPACE。
开SPACE理由也比较莫名。
当时我在教育网已经开了个BLOG,同时给KINGGREEN看的时候她说她是绝对不会写BLOG的。但是后来我神奇地发现她竟然开了个SPACE。于是好奇心趋势下,我也开了个SPACE,并且延续到22号。
我在SPACE上连载过不少正在写的小说。《二重身·机关·镜之馆》没有放上去,因为现在思路停顿了。12月给《INSIGHT》的投稿《法师和巫师》就是在SPACE上先发的。
在SPACE上,有段时候是每天都会去更新一次的,仿佛成了我的日记一般。不过后来越来越发现:好象没什么能写了。
这再一次证明了:我是一个很善变的人。KINGGREEN一次说得好:“你的心,海底针。”让我郁闷到现在。还有一个人说过:“研究你SPACE中人名出现的次数,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看来我还真把网络当成一个虚拟的世界了。
我做得第二多的事情,就是和老师讨论问题,同时进行一些相关的计算。这个现象是这个学期才诞生的。
电动和热统是两门我很想好好学的课。而且内容也的确很吸引人。授课教授人也不错。而且神奇的是他们都是研究凝聚态的同事。我电动老师是研究凝聚态的资深人士,而热统老师则是刚从日本博士后回来的新老师,接替退休了的朱老师——另一个牛人。
在05年圣诞节的时候,我本来要去和大学同学一同K歌的,但是由于受到初中死党MUMMY的邀请而和他们一起去NEXTAGE去K歌了。在回来以后,突然做了两个决定:1,不再酗酒;2,不再K歌。
于是,年终团学联谢岁宴上,我竟然破天荒地没喝一滴酒,着实让另几位主席傻了眼。记得当时还隐约听到别人把我的名字和酒联系在了一起。想来由于平时和B、ZN一同喝酒太多,我已经成了酒的代名词了。
然后就开始了无边无际的考试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游戏风开始蔓延。
由于CCY和LHJ的经典一战,于是连我这个已经休魔N个月的人也开始玩魔兽了,而且完成了XXM一年的学习进度,10天内搞定中级电脑,高级电脑也能互相往来了。于是,和朋友们无休止的魔兽争霸,导致了复习的失利。这次的考试都没考好——靠了群体力量和《史上最大作弊战》的鼓舞,心理学被我们搞定了。
到了这里,05年下半年也就完结了。
当然,期间青年物理学社的物理沙龙、我们寝室的“本校最后一餐”,以及考试完了后我和ZC、ZLQ通宵玩“街头篮球”等等事,还是很有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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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信发于Fri Jan 20 13:39:28 UTC+080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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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Craft 1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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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信发于Thu Jan 12 11:40:38 UTC+0800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