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Blog啦,最近的生活果然是一反常态的——用程福平的话说,就是“你也堕落了”……
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上次这么有规律是那次超短时间的办公室生活,每天早上6点起床买早饭、穿越半个校园,然后挤公交去上班……
现在的生活更有规律,而且,最关键的,就是要每天都和自己的惰性做抗争——我和我朋友说过,我的最大毛病就是我太懒了——看到这句话然后看到本篇日志长
度的朋友们估计会开始骂人。建议用一个可以给插书签的Brower,这样可以每天看一段,权当消遣——当然,我知道正常人类是不会这么做的,也不大可能一
字不落地看完……
现在每天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开始挤地铁,然后在新东方接受4个小时的煎熬,从8点到12点,接着下午回来学
习——上一次这么认真学习,要追溯到研究生生活以前的那最后的本科夏天,然后再上一次要追溯到四年前的冬天,在闵行寝室集体认真准备考研——然后准备着准
备着就开始集体玩帝国集体看台剧集体看Dr. Who.。然后再再上次认真学习就是高考前,再再再上次认真学习,我记不起来了……小学还是初中???
在华师大七年了,本来打算一毕业就写一点纪念纪念的,结果俗世太多,或者说我太过迷恋这个花花世界,导致一直没有动笔。直到看到严大爷都写了十年之感叹,在回想起秋姐(张荔秋)标志性的成名曲的同时,也开始想着是不是要真的认真写点什么了。
其实,第一次来到华师大要追溯到十年前……好吧,十年是个关键词,是个里程碑,是个旗帜,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忘记秋姐的成名曲的……当时来华师大,是因为初三的时候得知自己原来是有资格参加上海四大天王的直升考的,于是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那是第一次看到华师大,而且,让我最感到荣耀的,就是我看到的是华师大的标志性后门!因为,从我家到华师大,必然是44路。而从44路到华师大二附中,必然要经过华师大的后门。
可见,当时我就和华师大,尤其是华师大的后门,结下了不解的深刻情缘——呃,这话说得有点酸,大家将就着点……
第二次来华师大,就是来参加华师大二附中的直升考。那次考试,哎,估计是惨败……最让我吃不消的,是数学考试完了以后一个女生在走廊里对着下面送考的母
亲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叫着:“我最后一题的最后一个小问没有做出来!”这个感觉,就和最近上新东方班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女生一把鼻涕一把眼
泪地说“我GPA很低只有3.5”的感觉是一样的——呃,难不成敢情这两个女生原来是一个人????
当时她娘的懊恼表情也很记忆犹新——这个感觉就好比在说“两亿欧元我已经汇到你账上了赶快去买辆地铁别给我丢人了”一样。
所以,作为上海四天王之一的华师大二附中(据说现在是四天王里的第三名?求真相帝证实!)的“被附属本体”的华师大,从此就有了敬仰的憧憬之心——能让那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姑娘迷恋至此的学校的“母校”,肯定牛逼到不行啊!
再加上,当时看到华师大后门居然是如此的热闹景象,顿时让我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极其美好的向往和憧憬。
可见,当一个人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是多么容易被外界的假象和幻觉所蒙蔽啊。
作为一个直接结果,高三的时候我去拿了华师大的加分,虽然当时就知道这个加分肯定是没用的,加不加一个样。接着,就在班主任——一位南昌来的很有气场的
英语老师——的强烈不支持下,零志愿填了华师大物理系——第一志愿是华师大数学系,然后第二志愿是华东理工,第三志愿上海理工,第四志愿是上海高考生的保
底必选,上海大学——呃,这么说似乎太不给上大面子了,我忏悔……
结果,一点不出意外的,我进了华东师大……当时拿到成绩,班主任就开始乱叫:我就说你要报复旦交大啊,浪费啊浪费啊。
我汗……
我的性格决定了如果出100的力能拿100分但很累,出80的力能拿80分但很轻松,我绝对选择后者……
呃,疑似吹嘘帖到此为止。
正式来到华师大,是在七年前——当然,严格说来,还不到七年。七年前的现在,刚高考完一个半月,还在每天胡天黑地地和朋友们玩,比如Kony。然后,那
个时候买了第一部手机。8月初,和老爸去山东各地玩了个圈——影响最深刻的,就是泰山顶的清汤面,济南的泉,青岛的海,大连的广场,以及孔林里的老头老太
——个老太(号称孔子73代媳)居然还说8年后还会再见的,然后讹走了100大洋……眼瞅着就8年了,你给我等着!——呃,什么?她已经挂了?那还是不见
了吧……
玩完一圈回到上海,在电脑前愉悦了没多久(记得主要是做网站和做游戏),就开始了正式的大学生生活——当时,居然还能残存一点当年对华师大二附中的敬仰,以及爱屋及乌的憧憬,这事说来挺神奇。
正式来到华师大的第一感觉,就是华师大好大啊,数好多啊,好漂亮啊~~~
然后第二感觉,就是寝室没想象中的大嘛……啥?连空调都没有?于是开始怀念高中宿舍。。。(据说现在被用来接待台湾来的高中生,也算光耀了。不过,现在的新校长长得好矬,完全没有当年袁校长的气场嘛!)
至于寝室里的新同伴,其实让我第一个有影响的是杨沈,因为我的床上贴的名字是杨沈。。。然后是严顺,当时虽然没有Geek的概念,不过严大爷给我的影响却是很Geek——尤其那副眼镜,很点题,很贴切。当然,后来感觉严大爷的形象和Geek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出入的。
阿达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很乖的好学生。傅坤,会是一个厉害角色,而且,也是学习型的。
经过了高三的疯狂(特指我们通宵逃夜四人帮的一天隔一天疯狂),我对自己的定位是:好好玩。
可惜,刚开学的时候实在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只能玩作业,结果很郁闷地发现高数才开始上没多久,作业都做完了。。。
还记得刚到学校第一次报到,在电教全年级开大会,结果我们四个就集体迟到了。
然后,之前傍晚时分在锈迹斑斑的阳台上和严大爷聊网游私服的事情,这个很恶搞……
在大学的第一天晚上,我记得我就把席子拿到地板上睡了,感觉还挺凉快,于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这摊肉晚上都是平铺在地板上的。
大学生活,或者说华师大生活,就在这样的基调下铺展开来。
大学里能记录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能记录的瞬间也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按照时间来写,估计7年足够写一部编年史——龙枪编年史也就半年多的事,就那么厚厚三大本,我七年,估计能塞一屋子了。
所以,下面换一个方法来写。
整个华师大七年时间,影响最深刻的画面,估计要算大二下的尾巴上的一个晚上。
那天,我们新团学联主席团选下一届新部长。这最记忆最深刻的画面就发生在全部部长都面试完以后,我们四个人和新主席裴火炼还有辅导的老师SWNie就从物理楼走出来,然后在毛像下,一副画面诞生了。
一直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谜题估计是无法解开了。估计当事人也忘了。而且,事实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重要了。我一直说,残缺才是美。这幅画够美。
随后一路上,前面的两只手时而摆动着,时而跳动着,我就在后面50米左右的地方纠结犹豫着。哎,当时咋就不冲动一下呢?
算了,用FIFA的话来说,遗憾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就好比坠机也是飞机旅游的一部分一样。而且,我也认为有遗憾的人生才是完美的,因为残缺也是一种美,而且更美——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估计我会扯上对称群和对称性破缺……
那天晚上的蝉鸣,很有内涵。
下一幅画面,时间将稍微往前推移一下。
地点是在二教门口,旁边还有刘佳和许佳毅,我们仨在准备学生会主席竞选。
关于竞选,或者说关于任何需要上台来讲的东西,其实我的一贯作风就是不准备——这点张超应该深有体会,而且是体会最深,因为基本上所有的小品都是我和他
演对手戏,然后他每次都很崩溃地想:剧本里有这句台词么?我怎么不知道?然后我用眼神告诉他:别想了,剧本里没这句台词,绝对没有。然后两人开始天马行空
地扯,最后居然还能回到剧本上。这方面明显于博的临场应变能力稍逊于超哥。
不幸和我一起演过小品——尤其那本子还是我写的时候——一定会有过这样很崩溃的经历吧。
这应该是一种矫枉过正的心态吧,因为我说话会结巴,所以我干脆把自己丢在一种压力最大化的环境中,逼迫自己能发挥出潜力吧,包括说话的潜力,和说话不结
巴的潜力——所以,徐蓓蓓有次如此评价我(她Space上我空间的链接下的一行说明文):打字速度>说话速度>>脑子速度。
恩,有点跑题了。
这第二副画面,出现在期间某次我走到二教那铁门前面往里窥视的时候。那个鼓励的手势,以及整个笑容所构成的静态的画卷,让我瞬间就平静了下来,不再紧张。
之后的竞选演讲,个人感觉还是挺成功的,这个要感谢徐晓敏的“配合”——他问了一个我没准备过(废话,我从来不准备)的问题,然后我给回答掉了,而且感觉效果还不错,让人怀疑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托?
画卷二的后续也很有意思——于博居然拿着两张电影票跑过来塞给我。
当时的我给拒绝了,如果换到现在……
大概还是拒绝吧。
(PS:上述画面可以有一种很邪恶的误读。误读到BL情节的人请自动站到墙角蹲下来画圆圈。)
当然,这副画卷并不之后我和她两个人,还有整个团学联。
团学联可以说是整个大学本科四年生活中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很多人都在团学联里锻炼并增强了自己的能力——不管是什么能力。
在大一,我就开始制作系刊,虽然不咋地,但也颇让我自豪。后来将系刊传承给了她,我最重要的贡献在于系刊形式上的突破吧,当然,最大的失误就是没能继续下去。
而我留给团学联的,也不仅是一个曾经的副主席名字,而是我创了了一个新的部门(当然,最初是严大爷提议的):网络信息组。到现在,最初的理宣部已经被并掉了,而网信却依然还在,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此外,我还担当过青物的顾问,也和小龙一起组织策划过青物的活动,还为了青物的“正名”带头“闹”过事。此间种种,现在想来也让人满腔激情啊。
还有团学联的各种活动。那次大三的实验设计大赛,弄得整个寝室大厅都是水,然后在6.5楼的试射完毕后飞也似地逃跑,结果作案工具之一的剪刀还被留在了案发现场,哎……
往事如烟般在眼前飘过,从虚无中弥漫而来,然后又消散回黑暗之中。沉迷在过去的幸福与美好的话,将是对未来的沉重打击。
当然,团学联最主要的,还是人。
两幅画面给了同一个人,而且还是整个七年印象最深刻的两幅画,这个趋势很不对啊。
闭上眼睛继续想,印入眼帘的第三副画,是大二小龙生日那次,我们一帮人在阳台上酗酒喊口号扔酒瓶——结果惹来了校学生会的人和校长的关注……
那天的生日Party很High,我们至今还留着一些人跳脱衣舞的视频和照片,等哪天此人飞黄腾达了,这就是重要且有力的勒索工具啊!
喊口号的势头貌似是我挑起的,酒瓶貌似也是我先扔的。至今还记得我的口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然后一个酒瓶piu一声飞了出去,bang一声炸开。
当时正好是抗日游行,我们立刻就被盯上了。。。
然后作为反动带头人,我写了检讨书,大家一起签字。之后还开年级大会来批斗,大家一个个上去谈感想,下面的人也谈看法。本来很无聊地想在下面混过去的
我,看着这个批斗似乎有越来越恶心的趋势,就上去发表了一通关于“他们如果想当禽兽那我们就当驯兽师”的讲话,下面掌声雷动。
我感觉,我没杀人,没放火,没殴打日本留学生,没砸烂日本领事馆,就喊喊口号发泄发泄,而且还是在喝多老酒的情况下,没必要批斗得这么阶级仇敌非人民吧?
有的时候,某个国度里的人其实很悲哀,不能说真话,不能说想说的话,不能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这某个国度自认为很梭子蟹。
那是一段非常时期。
这幅画还有很多内涵。
我们大二时的生活差不多都能浓缩在这副画中。
大家吃火锅,大家唱歌,大家通宵,大家Happy。
我们大二大三(上)的时候差不多每个礼拜都会在某个寝室聚餐吃火锅,号称“七匹狼俱乐部”,因为一直是七个人。从一开始老张的寝室,到后来406的大
厅,以至于后来在闵行长期在我寝室、于博寝室和刘明寝室。火锅聚餐的“习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一起伴随的,还有我和于博创建的“吃喝委员会”。
与“吃喝委员会”并行的,就是“玩乐委员会”。于是,我们经常一起出去旅游,一起活动,一起K歌——大二下有段时间每个礼拜都会去K歌一次,何其High哉啊!
从这幅画面,还能衍生出第四副画。
那是在闵行,东海学院对面的烧烤摊,在那破烂的桌球旁,我和小龙、于博一人一罐啤酒,等待着烧烤,然后对老板娘大声说到:“加辣,加重辣,要祖国江山一片红的!”
那段时光真的是整个大学生活中最惬意的时刻。每天晚上,我们三个都会出去买大量的夜宵。你买五十的烧烤,我买五十的啤酒,然后三个人拎着,沿着右边杂草丛生的马路回到15舍,然后一头钻进我的寝室开始吃烧烤看电影。于博总能想出很有意思的话题,然后我和小龙添砖加瓦。
用一句评论苏联广相大师泽尔科维奇的话说,就是于博点火,我们俩添柴。
我们讨论的话题非常地天马行空,想到哪算哪,而且有的时候话题会突然不自觉地跳跃一下,使得外来人不习惯的基本对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完全没概念。这个场景,可以参考《那多三国事件簿·天下英雄汇汜水》中刘关张三人的聊天,以及周围士兵的反应。
于博总能在大方向上给出一个很好的意见或者想法,然后我和小龙开始深化细化。我感觉,小龙做细化能做得很好,而我就是两人中间的传接者。于博的大方向,
具体最后实现总有很多路要走——他对这些细节都不在乎,总能做到的,于是乎现在澳大利亚的西班牙帅哥就很郁闷……小龙能把细节做到很好,但是大方向上可能
就会欠缺一点。
至于我,我很懒,我只负责想东西,别的和我无关。
大体上来说,进入大学时代后的我是相当二分的。对于大多数涉及到一个群体利益的问题,我会站出来想很多,而且,居然还想很细。然后心情好的时候会带着大家一起做,或者在大家被带领着的时候我会很用心地思前想后以尽可能地考虑周全。
但,当事情只涉及到我个人,或者一个和我关系很密切的小团体的时候,我的懒惰就会显现出来。
其实,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不假思索地让我的身体去做很多事情,然后从这些事情中来判断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另一个乐趣就是有时会回溯我的想法,从而来找出我现在的一个想法在几个小时以前到底是由什么事情引起的。
这种很无聊的思考能解决两个问题:一,我为什么这么变态?二,我从来不会感到无聊。
一个人最不了解的,或许就是他自己。
就好像一个人最不熟悉的,就是他的背影一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大四下,我们可以每天一个下午都在打篮球,从吃完午饭一直打到脚抽筋实在走不动为止(作为漫长飞奔男,一般脚抽筋的都是我……),一般就可以吃晚饭回寝
室洗个热水澡了。然后晚上有人出来喊:打乒乓不?接着我和汉江、许春范还有曹辰毅等人就一起飚车去乒乓了。一个晚上的乒乓,最后总会变成和厨房里一个巨牛
的厨子的车轮挑战赛。晚上回来,洗澡,接着出来烧烤。
从大二开始,我们三个就经常走在一起,为着各种各样的话题争吵或者探讨——当然,从大三下开始这点就更加显然了。
我们三个是怎么会成为好朋友的?这个历史问题已经不可考了。
在淮南的时候于博说过,我们三个能成为好朋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三个的审美观不同——尤其对女人。他说到这个的时候其实我是犯嘀咕的。这个知道内涵的就知道了,不知道的就不知道了。
我和小龙成为朋友,依稀记得是要追溯到大一的时候。某次高数课下课,我无意中听到小龙和另外一个人——于博?大师?尹虹?别的什么不知名存在?——在交
流C的问题。天生对编程痴迷的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然后就潜伏在两人身边不动声色,来判断俩人的等级——接着后来的事情就自然了。
开始和小龙熟络是因为他教我怎么侵入学校网吧的管理服务器来给自己充值。接着开始讨论各种编程的问题,后来还一起和我的高中同学忠哥见了个面,接着就无话不说了吧。
和于博熟络的过程则想不大起来了。应该是在进入团学联以后。反正到了大二下,已经很铁了。
似乎,是从我和学习部一起吃饭开始的,还是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这事估计将成为历史悬案。
大学本科的美好生活,差不多就可以容纳在这两张画面中了。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内容。
第五副画面,是寝室对面的篮球场。
在这个篮球场上,我们留下了太多了。
我们407的兄弟们都很热衷于篮球——傅坤除外。我们7个人由此还组了两支篮球队来参加系里的篮球比赛,由此可见我们对篮球的热爱。
超级高手阿达就不说了(听说现在发福了?要保重身体啊!苗条曲线对男女都是很重要的哟~),在电脑正式驻扎进我们寝室前,严顺、谢庶和杨沈还经常一起和
我们几个打篮球。还记得大一某个大热天,大家在寝室里做高数作业(我当然除外了),然后突然大伙觉得很郁闷,于是我和曹辰毅还有杨沈就顶着大太阳跑到楼下
打了一个小时篮球……
关于篮球的事,能写的太多了。比如每年的系篮球比赛,比如每个星期不知道多少次的寝室篮球,还比如篮球课,以及篮球课上的各种搞笑事件(比如谢庶被老师念成谢遮)和不搞笑事件(比如严大爷被一无脑男追杀……)。
大学生活中,对男生而言,篮球必然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吧。
我差不多可以断言,就好比没有挂过课的大学人生是不完整的一样,没有篮球的大学(男)人生也是不完整的。
此语一出,估计312一半的人就会追杀出来……
最近华师大二舍篮球场出了个饮料妹,哎,为什么当年我们在五舍篮球场挥汗如雨的时候就没来一个这样的MM呢?实在是可惜啊~~~
研究生以后,篮球次数就日渐减少了,实在是让人遗憾外加唏嘘不已啊。
说到篮球,这里要提一下,打篮球最疯狂的时候是在研二下的那个夏天。差不多每天都会去一旁的游泳馆篮球场和Kony一起打篮球,然后去麦当劳吃早饭。这也是很需要毅力和体力的事情。
当然,研究生以后,寝室生活就有点不同了。
上了研究生以后,一般寝室里于博和袁帅都在Dota,而西西则有时候在Dota,有时候在上山,而我,则一般都在卡丁车……我们也会晚上出去买烧烤,而且也会买的很疯狂,但总没有了当年的感觉。
说到寝室生活,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大三上的最后一段时间,我在西西、超哥的寝室准备作弊材料,并且还睡在那里……然后考试完了的某一天,我和西西对战
魔兽,我被虐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天都亮了,而且还开始飘雪花……这又让我想到本科和研究生的两场大学,大家都出去拍雪景。小龙那说不定还有当
年雪景的照片呢,怀念啊。
还有就是在闵行,和超哥、徐明一起玩Free Style,以及刚到闵行的时候大家一起在我寝室玩大富翁,看我刻的电影。
大学生活中,寝室生活永远是主旋律啊。
第六副画面,是在闵行樱桃河的河边。
这里记录了很多第一次,包括好的和不好的,值得炫耀的和不值得炫耀的——包括只能私底下炫耀的。
也算是让人生更加完整了吧,虽然只有半年时间(严格说来,应该是不到四个月……因为还有一个月的寒假……),但也留下了许多的快乐,当然也有不少的惆怅。
当然,这副画卷中还有很多别的内容。比如闵行图书馆,号称上海硬件设施最好的高校图书馆。这里也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比如夕阳下的桶楼,还比如幽静的5.5楼,以及阴恻恻的一楼。还有晚上的图书馆,每个楼层都灯火通明,是为了让看不见的朋友能找到会巢的路么?
图书馆还记录了我的另外一面:对于某些特殊的人,只要有心,我什么变态的任务都能完成,比如给图书馆抢座写攻略……同样性质的还有我后来的寝室,有史以来最干净的时刻就是我创造的。
还有就是物理楼四楼的办公室。我在那度过的日子估计比在寝室度过的要多。。。
哎,真是一言难尽啊……
作为一个衍生品,后来每周还会飚自行车去闵行,很High哦~~当然,最后手被缝了两针。。。
第七副画,也将是最后一幅,我给华师大本部老物理楼。
整个七年的华师大生活,可以说都是围绕着物理楼展开的。
从这里开始,我们经过毛像,来到新教楼,越过共青场,上到理科大楼,然后从理科大楼走到五舍,去到河西食堂,接着走入后门腐败一条街。转弯从侧门走到老
图书馆,无线电组实验楼,接着淌着丽娃河水,飘到跳楼圣地,看了看工会礼堂,然后经过红楼,走到正门,拐向停车场,来到文史楼,接着走入七舍和九舍,跳入
游泳池,接着踏入田家炳,最后飞上天空,从空中鸟瞰整个华师大。
我们也许注定不能成为像当年丽娃诗社那样全国牛逼的人物,也可
能无法成为让华师大物理系后人能耳熟能详的名字,但我们用我们留在这里的青春岁月补完着这所学府的灵魂,这个灵魂将一直流传,告诉后人:这里曾有一群年轻
人,书写过并继续书写着他们各自的人生,虽然你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但他们也有属于自己辉煌的画卷。